往下是山峦沟壑,引人遐想,清香袭来时,沈翌再次避开了她。
“无碍。”
他丢下两字,只随便捂了一下,就放下了衣袖,沉声道:“一会儿要给皇祖母他们敬茶,你先收拾一下。”
说完,他就出了房间,声音冷淡,拒人千里之外。
陆莹微微一怔。
莎草和木槿向来勤快,两人惦记主子,也未歇好,一早就守在门口,听到陆莹的惊呼时险些破门而入,太子一出来,她们连忙行了一礼,匆匆进了室内,扫见暖榻上的被褥时,两人神色皆不由一变。
陆莹道:“将被褥收起来吧,放在衣柜里就行。”
莎草有些欲言又止,见主子神色黯然,她终究没有问出声,和木槿将被褥收起来后,她才道:“殿下性情冷淡,常年孤身一人,许是过段时间才能习惯身边多个人。”
陆莹也是这么想的,一睁眼能瞧见他,她其实已经很满足了,她眸中又不由带了笑,“去打水吧,早些收拾,免得误了时辰。”
寒风萧瑟,花朵落了一地,院中扫地的小宫女才刚刚起床,扫地的莎莎声,不绝于耳。
太子则去了练武场,自打他习武开始,十几年如一日,不论刮风下雨,他都不曾歇息过,小太监们还以为,太子刚大婚定会歇个几日,谁料竟是又瞧见了他的身影。
后宫的妃嫔也一早就醒了,不止皇后,贵妃和淑妃也在打听太子与太子妃洞房花烛夜时可曾圆房。
众所周知,太子不近女色,除了皇后,也就宫里的老人知道他为何不近女色,打小目睹了那等龌龊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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