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吗?你就是这么盯的?”
张妈妈心中一咯噔,赶忙跪了下来,“老奴冤枉,三小姐入宫时,确实穿着新衣。”
老太太这才狐疑地看向陆莹,“究竟怎么回事?”
陆莹神情不变,温声将宫里的事讲述了一遍,听到淑妃娘娘这般羞辱伯府时,老太太一张脸沉了下来,出声斥责了陆莹一句,“本还指望你有大出息,头一次入宫就惹了娘娘不喜,当真是没福气。”
陆莹一副受教的模样,并未顶嘴。
贵妃娘娘解围的事,陆莹并没有提,就怕老太太产生不必要的误会,让她巴着贵妃。
回到章氏的住处,陆莹才详细说了一下宫里的事,低声道:“贵妃娘娘待我很和善,今日就是她帮女儿解了围,娘与她认识吗?”
章氏一愣,显然没料到她会出面,她笑道:“年轻时一起参加过几次宴会,章府倒台后就疏远了。”
旁的章氏没再提,只心疼地摸了摸女儿的脑袋,“好在有惊无险,让你受委屈了。”
陆莹摇头,小脸埋到了章氏怀里,依恋地抱住了她的腰,“女儿不觉得委屈。”
直到第二日,陆莹才听说太子被禁足的事,好似是顶撞了皇上,惹了皇上不喜。
太子是先后唯一的孩子,刚出生就被立为了太子,他天资聪慧,文武双全,论才能和心智说句无人能及都不为过,不少老臣对他寄予厚望。
也有人猜出了他是对婚事不满,见他不愿成亲,他有隐疾一事,再次被人重提,这次大臣们只敢私下议论,没再有不长眼的提出罢黜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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