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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莹摇头,“无碍,不必劳烦方丈。”
前日醒来,倒真有些不适,身子骨好似被马车碾压过,难受得紧。可惜当时雨很大,不便请大夫。
因梦到了太子,她一度以为,那些亲密是真的,不过身上并无不妥,床褥也干净整洁,并没有梦中的落红。
她还侧敲旁击地问过木槿,可曾听到奇怪的动静,木槿睡眠向来轻,太子若真来过,她不可能毫无所觉。
事实证明,她果真想多了。除了幼时被太子所救时与他待过一晚,长大后,只远远瞧见过太子两次。
他兴许根本不记得她,又岂会碰她?
护国寺共有数百层楼梯,为表诚意,她跟母亲上山时,足足叩拜了几百下,陆莹累得不轻,当天就腿软得不行,第二日身体不适倒也正常。
她刚十五,对情事本就懵懂无知,接连三日梦到太子,负罪感和羞窘一股脑淹没了她,她没敢再胡乱揣测。
陆莹与母亲章氏一起来的护国寺,两人此番前来是为了给陆父和老太太祈福。
上个月,陆父从马上摔了下来,不仅摔断了腿,好好的差事也丢了,老太太受惊过度,险些撒手人寰,前些日子才脱离危险。
一整年下来,府里各种不顺,包括陆莹的亲事。她相貌出挑,才情也出色,按理说婚事应该顺遂,谁料接连黄了两桩,每逢定亲之际,对方皆临时反悔。
她上个月已然及笄,亲事仍未定下。
前些日子,赵府的赵夫人表露了对陆莹的喜爱,也不知能不能成,章氏信佛,给夫君和婆母祈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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