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不够明显吗?”
“像他那样薄幸之人,最为自私,在乎的人只有他自己,人活着的时候不闻不问,死去多年反倒跑来哭丧装深情,这戏演得也太难看。”
“要我说,要么是为了他王爷的脸面,要么则有什么咱们不知道的隐情,他不得不这样做罢了。”
同一时刻,远在京城抱恙在身的楚矜,冷不丁打了个喷嚏,嘀咕了句:“谁在骂我?”
前阵子他突染风寒,已病了段时间,这病颇为奇怪,吃了许多汤药皆不见好,他只得缠绵病榻。
王府里虽不缺大夫补药,府中姬妾美人众多,但却没人守夜侍疾,王妃更是随意,只来探望过两回,略坐了坐便离开。
被如此冷待,楚矜动怒摔砸了许多东西,府中的妇人们却无动于衷,并没有人因此前去邀宠。
她们是府里的老人,自然明白王爷的脾性,如今不过是年关将近不得已留在京城,且又成了病猫,浪不得了,所以才想起她们这些旧人来。
王爷向来没有真心,哪怕你伺候他再舒服,转头他便将你丢之脑后。
与其费时费力讨好他,得他那一时半会儿的宠溺,却因此惹得其他姊妹们轻视,倒不如丢开手来,与姊妹们吃茶说笑看戏取乐儿。
男人这个东西,有与没有,似乎也没什么差别。
若是想那床帷之事了,自有别的法子,玉相公岂不比人更耐用些?
府中众姬妾尚看得明白,王妃更是眼明心亮。
从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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