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还是咱们晚上能睡个热乎乎的好觉重要?”
毋庸置疑,当然是睡好觉更重要。
村里的人都忙着过自己的日子,谁有这份闲心天天盯着他们呢?再说了,他们关起门来睡觉,旁人又怎么知道?
想通了这点,明月便不再纠结,左右她不愿嫁人的事,早就被多嘴的媒婆传扬了出去,再多一个什么罪名,她也不在乎。
因此再到冬日,两人便同睡一张床,再也不必缩手缩脚长冻疮了。
这天晚上忙完,两人洗漱罢上床歇息,睡到夜半时,明月忽被一阵不适惊醒,小腹坠坠的疼,许久不曾有过的感觉,让她意识到了什么。
不想吵醒年安,她捂着小腹,轻手轻脚地下床,还未穿上鞋,身后便传来少年半睡半醒的声音,“姐姐怎么了?”
“没什么,我去小解。”
“仔细滑倒。”
廊下院子里的积雪虽被扫过,但天寒地冻的结了冰,若是不小心,定容易摔跤。
明月应了,披衣下床,点了灯去了自己的房里,从衣箱下找出月经带,又回到床尾。
过了一会儿,江年安没见姐姐回来,登时睡意全无,他腾地起身,却瞥见床单上一块血迹,面色一怔,赶忙下床,却在小灶前看到了姐姐。
微弱的烛光下,瘦弱纤细的少女披着衣裳,正蹲在地上,往一个长条状的布袋里装着灰。
“姐姐……”江年安的声音微微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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