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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弘瑾趁那两个护法被卷入战场,拼命用小镜子磨起了绳子,刚刚被符文灼烧冒出的热汗刚下去又冒出来,后背都快被浸湿了。
他废了很大力气,终于磨断了右手捆绑的绳子,手腕都磨出血了,那血渐渐滴在镜子上面,粗糙的镜面泛起了阵阵暗芒。
而这时归元道长和慧能禅师的斗法也分出了胜负,只见归元道长突然执出手中的令旗,那令旗好像一柄利剑,朝着慧能禅师急射而去。
慧能禅师内劲化形,形成了一道透明的金钟罩,将令旗阻挡在半空。
但慧能禅师始终比归元老道少修炼了几十年,随着金钟罩变薄碎裂,那令旗也穿透了他的胸口,慧能禅师念经的声音戛然而止,口中突地溢出血线来。
“师父!”“师叔!”慧能禅师的弟子们吓了一跳,俱都停了下来。
慧能禅师稳住身形,沉心定气:“不要停,继续念。”
弟子们只能担心地答应:“……是。”
但慧能禅师的修为已破,他们继续念经也无济于事。死去的厂卫和晖王府死士渐渐增多,俞督主拼着受伤杀了黑羽卫首领也无济于事,他们的颓势已现,更何况京畿营的援军已经赶到了宫墙之外……
成帝一声令下,就要命五城兵马司弓箭手射死逼宫的乱党。
萧弘瑾这时跳了出来:“不准射,他们敢放箭我就割脉自尽!”
他拿着那个小圆镜子放在自己咽喉下面,为了逼真,还往里深深压了下去。但这个小镜子实在是太粗糙了,他刚刚磨绳子都废了老大力气,想用它自杀根本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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