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严重过敏吧,若是我去你府里喝茶,不小心误服了杏仁,我会怀疑皇兄还是父皇?”
晖王无言以对,突然沉默了下来。
萧弘瑾也没想从他口中得出答案,他只是给晖王打个预防针,免得一不小心自己又多了个仇人。
在西山的七八天时间,晖王一天比一天沉默。就在太医宣布瑾王的伤口已经结痂,可以回京的前一天,晖王突然找到萧弘瑾,开口就道:“五弟,皇兄不会跟你争的,皇兄向你保证。”
他想通了,就当他还谢皇后的养育之恩吧,还有弟弟,他差点就害死他了。
而且他弟弟比他想象的敏锐,如果不是在昆仑山有奇遇,就是他从小就在藏拙。想想疯狂的太子,“病弱”誉王,还有藏拙的弟弟……不得不说晖王被吓到了,他觉得之前的二十多年他都白活了,迟钝成这样,哪里来的勇气跟弟弟争?
萧弘瑾勾唇:“行,皇兄记得你说过的话。”
萧显晖要是反悔了,他用这个承诺换他和督主远走高飞应该不难吧?
京城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太子和誉王同时因为谋反下狱,牵连的勋贵和大臣肯定不少。京城里人人自危,也只有皇叔萧连安、晖王和谢家三方的官员能够淡定了。
不过这三方也知道枪打出头鸟的道理,未免招了成帝的眼,私下都让下属官员和家族子弟老实了不少。
萧弘瑾的马车路过金玉楼,发现一向热闹的京城第一楼也冷清了下来。街道上五城兵马司的士兵维持着秩序,加上秋风萧瑟,席卷着落叶,一派清冷肃杀景象。
萧弘瑾莫名有点伤感,但转头看到骑在高头大马上,裹着黑底红暗纹披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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