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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溢出一声喘息,沉翎抓着他的后背使劲扯,再抓头发,燕柏属狗的,死活扯不开。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她都忘了刚刚还有脚步声,燕柏才松开她。
沉翎的唇被吻得红肿潋滟,唇角还有一个不甚明显的口子,她有些失力,靠在洗手台上轻轻平复呼吸。
燕柏凑过去,与她额头相抵,指尖抚平她鬓角的碎发,见状扑哧一笑,“……还以为多厉害呢,这就不行了?”
“闭嘴。”
她瞪他一眼,“不如你有现成的练手,我连被人碰一下都嫌脏。”
“那你嫌我?”
“我恨不得把你踹下河喂鱼。”
燕柏哈哈大笑,笑得胸膛一颤一颤的,身上香气越发霸道,直直往沉翎呼吸里串,让她偏了头。
他不让她躲,给人下巴扳回来,盯着她的眼睛说话,“沉翎。”
她睨他一眼,眼里是明晃晃的嫌弃。
“以后别涂什么口红了,我吃多了不好,”他还在笑,指腹碾了碾她红肿的唇,说,“反正,我亲一下就够了,不是么?”
“神经病。”沉翎脱口而出。
从杨记出来外面天已经黑了,灯盏式的路灯亮起,昏黄的光线像夕阳的尾巴,照亮小小一方地面。
燕柏烧还没退,刚刚吃了药好些,此时路上吹起了凉风,他的脸在灯下有些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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