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的是娴月,毕竟娴月是女主人,其实她一番话说下来,又妥帖,又周到,娴月早听了进去,凌霜也没话说了。
“还是姐姐厉害,样样周到。”娴月由衷称赞道。
卿云只是谦虚地笑笑,道:“不过是跟着你们俩的话说罢了。”
“你也别太谦虚了,今年的花信宴,论相貌人才,你才是魁首,要不是赵景那混蛋,何至于耽误到如今?
你放心,我如今身体也好了,把家里的事也理得差不多了,以后有的是机会,给你慢慢安排。
听说今年的状元郎不错呢,虽不是世家,家学渊源却好,官家喜欢得很,就是不知道相貌如何,等这次我们看了再做计较。”娴月道。
“状元多半不成,都圆头圆脑的,要看还是看探花。”凌霜笑嘻嘻道:“但我前些天在宴席上看了一眼,也一般吧,不如你家贺云章好看。充其量只能算清秀而已……”
“今科探花的文章不好,心性也一般,能中探花,还是世家互相勾兑的结果。”蔡婳淡淡道。
“那也没事,进士数百人呢,未必一个好的都没有,咱们只慢慢看吧。”娴月宽慰道。
卿云知道她是安自己的心,顿时笑了。
“没事的,就是等一年也没什么,正好多陪陪爹娘呢,娘从你走了之后就有些不开心……”
“她还不开心,我昨晚还听见她和景夫人打牌呢,说是一个通宵赢了几百,人人有赏,连轿夫都有红封,阔气得很呢。”凌霜立刻揭穿道。
众人顿时都笑了。娴月道:“你不懂,打牌也是夫人们交际的手段,牌桌上也有消息,夫人们天天管家,累了一天了,聚在一起不打牌干什么,做针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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