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派,晋派,还有个董大人带出的仕林派,把个朝堂搅得乌烟瘴气,许多事根本施行不下去,江南派把着当地的官府,晋派却占着市舶司,互相推诿,又朝令夕改,把商家逼得在中间两头受气,无所适从。
秦翊听了一会儿,却淡淡道:“你把他们看作各地的代表,就明白了。
江南派重商,想开海运,晋派却想田有人守,地有人耕,不让农民被商行引走,秦派是门阀,仕林派都是寒门举子,各有各的利益,各发各的声音。官家才好判断权衡,施行政令。”
但这么多派系里,却没有一个是女子的代表,老太妃已经是天下女子的典范,也不过是在花信宴上干着官媒的事而已,没人说过女子终身被困在内宅,面对人生的变故该向谁求助。
没人约束一下如今吃喝嫖赌俱全的京中王孙,只是催着她们嫁,将她们一个个送入别人家,至于别人的家里有没有活路,他们不管。
而她站在这里,是天赐的机会,尽管她知道官家多半不会听,就算听了,也当她是疯话。但她不得不说。
因为她之前没有人说,所以才轮得到她来说,冒着危险说。她若再不说,后世的女子更难开口。
也许到那时候,女子连说话都成了僭越,更别说面圣了。
“圣上说的固然没错,只是口耳相传,以讹传讹,把民女的话传错了。”凌霜听见自己的声音这样说道。
官家何许人也,对于战战兢兢的服从,他看腻了。
但要是稍有反意,哪怕是藏在恭敬的词句后,他也能立刻察觉。
果然他就皱了眉。
“不是你说京中的王孙配不上女子,要女子团结起来,都不嫁人,怎么成了别人误传了?”
“回圣上,民女说的是,正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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