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的事都毫无兴趣,总觉得是在庆祝娴月嫁到别人家了。
只有却扇诗还有点意思,可以趁机考一考状元郎。
凌霜虽然整天嫌程筠的学问不精,但程筠今年春闱,低低中了个举,可见科举士子还是卧虎藏龙的,贺云章的探花郎,她早就想会一会了,其实春闱也有大年小年之分,据说贺云章那年还是大年呢,看年纪就知道,他和秦翊贺云章乃至于赵景他们年纪都差不多,他们这一拨王孙是人数最多也最耀眼的一拨,下一拨大概要等他们的下一代了。
不止她跃跃欲试,连众人也都欢呼,夫人们都叫好,道:“娘娘说得对,早该却扇了,探花郎的文才大家谁不想看看……”
人群里的小孩,听到要写诗,早就溜出去了,说着“我去叫我爹去,要写诗了……”各自去流水席上叫自己的爹去了,官家见状,也来了兴致,在一旁的椅子上落了座,笑道:“云章今日可是要‘大考’了。”
都说天子门生,门生的学问,可关系他这个师父的脸面,贺云章的学问他是心里有数的,就算公务繁忙丢下来了,那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提笔成诗不是开玩笑的。
他坐下来,看见新娘子旁边绕出来一个穿着火红胡服的女子,似乎在跟身边的丫鬟说着什么,丫鬟匆匆出去了,过了一会儿,竟然把秦翊带进来了,秦翊先到官家面前行了礼,官家见他仍然英武挺拔,越发有秦家人的气度了,夸赞了两句。秦翊走到一边站着,和那女子对话了两句。
“圣上,那就是娄凌霜。”鲍高不失时机地轻声告状:“当初芍药宴,在太妃娘娘面前大放厥词,说了许多疯话……”
“知道了。”官家淡淡道。
倒也看不出来疯,只是确实有点不守礼,未婚女子虽然也能闹洞房,看新娘,但到底是大家闺秀,都有点躲在丫鬟身后,站也站在一起,或是靠着柜子,或是倚着屏风,互相依偎遮挡着,不会大喇喇站到人群中。
她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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