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就感觉鼻塞头重,胸口也不好了,病倒在床。荀文绮过来找她,生平第一次挨了她的骂。
“我早说过,贺云章如今权重,我还让他三分呢,我还当你和他有什么首尾,谁知道吴嬷嬷打听了回来跟我说,那娄娴月竟是他心尖上的人,为她连宫中的血芝都要了一半去了。你天天在花信宴里,难道不知道轻重?还只顾任性!
究竟有什么事,你偏要去惹他,你不知道他向来下手重,当着面一句不愿意都不说,转过身上来就是连根铲。我七十多岁的人了,还经得起几回折腾!
你还不去好好给娄娴月赔个礼,到时候我眼一闭,谁还能看顾你!”
贺云章明明下了死手,表面仍然是孝顺样子,还照例给文郡主这名义上的祖母请安,文郡主看着他都怕,自然是避而不见。
荀文绮本来还想等娄娴月进门再折腾他,见到贺云章的手段,出来看见他,都吓得溜着边走。
荀文绮从小到大,仗着文郡主的宠爱,在京城的夫人小姐圈子里横行无阻,第一次见识外面男人世界的力量,忽然明白了娄凌霜那番疯话的意思,她们这些女孩子,二十四番花信风下来,斗个死去活来,其实她们的世界不过是开辟出来的小小保护圈,真正的权力都在男子手里,只要那些男子愿意,随时可以像摧毁个小玩意一样摧毁她。
但她就是不吸取教训,非但不赔礼,等在宴席上遇到了娴月和凌霜,立刻嘲讽道:“娄娴月,亏你跟你的疯妹妹,整天说什么女孩子要互相帮助,不要嫁人,转过头来,你自己仗着贺云章的权势,威胁女人?
说一套做一套,攀上贺云章,只怕你家祖坟都冒青烟了吧。”
凌霜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也笑道:“真好笑,我说的是不要糊里糊涂嫁人,娴月是有办法,她能拿捏贺云章,才嫁给他。像你,打不过男人,就来女孩子这里撒气?在外面吃了亏,又来女孩子这作威作福了。
你要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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