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南祯的客人?”
卿云只当她是要劝解自己和娴月的争端,没想到她提起这件事来,愣了一下才想起来,道:“云姨是说岑家的姐姐吧。”
“你倒知道她姓岑。”
云夫人只说了这一句,卿云有点疑惑,但她向来沉得住气,云夫人不说,她也忍得住好奇心,并不追问。
“你父亲如今是在礼部供职?五品?”云夫人问道。
“是。”
提及父亲官职,卿云不便多说,显得轻狂,只答应便是。
“你家好像是今年才调回京中的是吧?”云夫人见卿云点头,叹道:“怪不得呢。”
卿云听她说话的意思,是自己应当知道“岑小姐”的身份似的,心里便留了个心眼,准备回去再问问娄老太君。
云夫人说到这,便不再说岑小姐的事,而是继续走,过了一阵,才问道:“昨日晚宴,我去迟了,竟不曾听见你和凌霜的争论,只听见他人学舌,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看你们姐妹素日都同心,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分歧呢?”
不怪娴月和她好,云夫人确实也不是俗人。
她虽然和娴月好,却也不说什么诛心之论,去质疑卿云的动机。
也不像夫人们一样说凌霜是疯子,所有长辈中,她是唯一一个,觉得卿云和凌霜是有着巨大的分歧的。
而卿云之所以站出来反驳凌霜,最根本的原因,是她觉得凌霜错了。
而这也是事实。
卿云剖肝沥胆都无法对娴月证明的事,她直接就相信了,怎么能让卿云不眼睛发热。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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