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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到底是最正的娄卿云,这样的曲解和攻击下,仍然维持得住不和她针锋相对,尽管眼睛也红了,但还是定了定神,站起来,认真看着娴月眼睛回道:“你当时不在场,误会也是难免的,这里有两层,一是大事化小不了了,当时凌霜就是想要把事情闹大,让娘后悔,我为了咱们家的名誉,不能再顺着她描补了,只能出来挽回。这是一层。
二是凌霜说的话确实不对,你没在场,当时全是未嫁的女孩子,要是都信了她的话,个个都去学柳子婵,不是害了人家一生,我必须站出来纠正她,否则不仅对女孩子们不好,对她也……”
她还在试图娓娓道来,那边娴月已经嘲讽地大笑起来。
“我和你认识十多年,今天才知道,原来你是这么嫉恶如仇的人啊?
这可巧了,你既然这么关心女孩子们,怎么以前不见你出头呢?
姚文龙拿着手帕来质问女孩子们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告上老太妃,治他一个轻浮浪荡调戏闺阁小姐?
书中怎么说的,人生莫做妇人身,百年苦乐由她人。
你要真这么在乎这些女孩子们,早该跟三从四德挑战了,凌霜几句话对她们的伤害难道会比这世俗对她们的更大?
咱们上一辈里,哪个夫人过得苦,是因为太自由了?
女孩子苦,恰恰是因为没有自由,由父亲,由丈夫,甚至由儿子决定了她们的命运。
世俗伤害她们的时候,你无所谓,凌霜几句话,你就跳出来出头了?你听听,这话你自己信吗?”
卿云被她尖锐言辞刺了一顿,但还是道:“君子律己不律人,凌霜是我们自家人……”
“自家人,自家人就得成你的垫脚石?你给自家人捅刀子,给老太妃看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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