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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听了,不反驳,是侯爷敬重长辈,不愿和二奶奶争执,但咱们做下人的,有些话不能不说。
冲撞了二奶奶,也请二奶奶担待则个,恕我轻狂吧。”
一席话把娄二奶奶说得心中暗服,见薛女官还要敛衽下拜赔礼,连忙扶起来,道:“薛姐姐真是折杀我了,是我心急失言,没有顾忌侯爷的名誉,快别这样了,我该给你赔礼才是。”
她们交锋了一番,在云夫人的调和下总算达成一致,娄二奶奶也不敢再来硬的,只能朝着秦翊道:“侯爷,你只当体谅做母亲的心,告诉我凌霜的去处吧。”
秦翊只神色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娄二奶奶脸上的焦急当然不是作伪,但凌霜上次离家出走后,回来她又给她安排新的婚事,自然也不是作伪。
当然,他也没资格说她,芍药宴三日,有多少次机会开口出言提醒凌霜,他次次都没做,真要寻根究底,他心中大概也存了一丝侥幸。
他知道凌霜是捕不住的光,装进瓶子里就变暗,但黑暗中待久了的人,实在难舍。
芍药宴的花树下,一个个玩笑里,其实也藏着他十成十的真心话。
好在最后他悬崖勒马,不然凌霜只怕跑不出京城。
那天在竹林里,凌霜诘问他,说如果他愿意,他可以比姚文龙放肆十倍。
这确实对,但他是秦家的秦翊,先太后娘娘都曾亲自教养,宫闱的繁文缛节,世人追捧的那种世家的清贵做派,慵懒冷漠,但守礼,都刻在了他的身上。
他从未放肆,唯一的一次不守礼,恰好用在凌霜身上。
星夜出逃,像伍子胥过韶关,是戏里的故事。秦家的后代,也只能从戏里看到这样的故事。这是第一次,他参与的戏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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