骓性烈如火,火炭头反而老实,还好当时秦翊带走的是乌云骓,要是留下给赵景的是乌云骓,估计早被打死了。
他笑的时候,乌云骓好奇得很,反头看一眼他,又看凌霜,倒像是能听懂他们说话似的。
“这不是挺有效的吗?”
“什么有效,明明是我身体好,自己痊愈了。”凌霜直接拉住他缰绳:“你给我下来,今天不说清楚别想走。”
“治好了病就打郎中是吧?”秦翊问她。
他不说凌霜还不打,说了凌霜真要打人了,秦翊倒也不怕打,挨了几下才慢悠悠告诉她:“这药治你是对症的。
一般的伤寒病人都会静养,避风保暖,用寻常汤药就行了。
但是军中的马不一样,受了寒,一样要披星戴月,风餐露宿,所以用桑芪汤来治,马怕伤肺,伤了肺就跑不动了。
我看你也一样,受了寒一样到处乱跑,寻常汤药吃下去只怕治不好,还要翻白,就给你用这个药了。”
“还是说我是马。”凌霜还是继续揍他。
“这剂药可是上了史书的,西南秋冬苦寒,湿气又重,北方的马去了,整天整夜身上都是湿的,病倒一片。
三户人家养一丁,十户人家才能养一匹马,在打仗的时候,死马比死人严重多了。
还是当时贺家的门客研究出来的这方子,祛湿散寒,保住了安南。贺家封侯十功,这是第七功,不信你问南祯去。”秦翊说道。
他说到贺南祯,凌霜就心虚了。
果然秦翊又笑道:“不过你找他也方便,你昨天不是连他的老窝都给端了吗?”
“什么老窝?”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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