翊好,人品应该也差不到哪去,风流浪荡只是他的外表罢了,骨子里应该和秦翊是一样的,就跟我和蔡婳一样,能成至交好友的人,总不会是两样人。”
她不说这话还好,一说,卿云心中更加笃定了。
对于贺南祯的本性,她是最清楚的,君子不欺暗室,能做得到她坠马时那样相待的,一定是坦诚君子无疑。
但为什么贺南祯要自污到这地步呢?
她有心弄明白这问题,于是存了个心,跟凌霜聊了一会儿,又问道:“对了,贺南祯怎么还不定亲呢?他也二十岁了吧。”
她等了很久才问,凌霜也一时没意识到,顺口答道:“是吧,他和秦翊同岁,是哦,我也不知道,可能他有喜欢的人,不能娶吧,或者是还没玩够呢,我看他也整天东游西逛的,不知道在干什么呢。”
他在给人买江南的新绸呢。
卿云心中忽然冒出这么一句来,自己也觉得奇怪,不由得笑了,见凌霜腿都放到桌上来,用扇子敲了她一下,道:“好好坐着,像什么样子。”
“骑马的人都这样,不是我没规矩。”凌霜道:“你没到马球场看,打了一天马球,都喜欢把脚架高点,还专门有这种椅子呢。赵景脚翘得比我还高呢,你打他去。”
卿云啐了她一声,不说话了。
过了一会儿她又道:“不是说有个什么清倌人吗?”
“什么清倌人?”
凌霜早聊到别的地方去了,但她还是聪明,反应过来了:“哦,你说贺南祯啊,可不敢提这事,提了娴月就恼,觉得是在追问云夫人的谣言。
其实贺南祯是有点瓜葛在外面,我也听说了,确实有那么个清倌人吧,包了几年了,好像年纪也不小了,不知道他什么意思,没有嫖客,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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