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也真有个说法,还是跟我娘家那边有关呢。”
娄二奶奶手捏着牌,又看一眼堂里的牌,笑道:“都是迷信的说法了,不说了不说了……”
“什么说法,说出来咱们也听听呗。”赵夫人接话道。
不怪黄夫人嫉妒,这两亲家确实是气味相投,才结亲多久,默契得不得了,处处给对方接话,实在让人没法不拈酸。
娄二奶奶这才笑道:“你们也知道,我祖上出身呢,是做商人的,我娘手上把我家的生意做到最大时,家里几十条船呢,来往南北两路,官府赈灾都调过我们家的船。
凌霜出生时,我娘已经不在了,但我那时候带几个女儿回我外婆家那边,多少老人见了都说,凌霜跟她外婆小时候,活脱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是个偏子杏的性格。”
“什么杏?”周夫人也来了兴趣。
“偏子杏,是北方的一种杏子,实际应该叫谝子杏。
北方人管骗人叫谝,我娘那时候押着家里的船到北方时,就看见这么一种杏子,漫山遍野都是,满树累累的杏子,又大又红,好看极了。
但当地的人管它叫谝子杏,我娘好奇,就问了当地合作的商家,对方一听就笑了,摘了一篮给她来尝,原来这杏子又酸又苦,连果脯都做不了,这就算了,连杏仁也是苦的,没法吃,但刚见到的人都要上当,所以叫谝子杏,外地客商来,还有在这个上赔了钱的。传来传去就成了偏子杏。”
这些官家夫人们,心中虽然对商人身份很是鄙夷,但听起商人走南闯北的故事来,又十分入神。
毕竟都是拘在后宅里,最多在京中交际,听到四方的风土人情,都觉得新鲜得很。
“那后来呢?”周夫人问道。
“我娘以为自己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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