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妾室生子,竟然把那妾室狠狠折磨了一顿,说是大雪天顶着瓦跪雪还是怎么的,总之当时就不行了,秦翊父亲从外地赶来,最后一面都没见上。夫妻离心,从此他连清河郡主的房都没进过。
又因为伤心,抛下了公事,所以后面一直不得重用,郁郁不得志,很早就去世了。清河郡主就守寡至今……”
“那不挺好的吗?
臭男人死了,自己又有地位,又有财产,儿子也不差,正该舒心啊。”凌霜道。
娴月被她气笑了。
“你别整天讲这种怪话,怪不得娘说你呢。”她道:“要说这事,惨烈就在这,清河郡主显然对她丈夫是有真心在的,秦翊父亲去了之后,她连一概衣服妆容都不用,常伴青灯古佛,连面都不露。
你没看花信宴她都不办的,不然京中该是她和云姨领头,哪轮得到赵夫人神气。”
“怎么这么想不开,明明挺好的事,她怎么活得心如死灰的,像云姨,春花秋月,吃喝玩乐,想去哪去哪,活得多精彩。
怪不得呢,我说秦翊怎么整天摆张死人脸,原来是‘家学渊源’啊。”凌霜道。
“你别在这讨打,云姨的心情,你知道个什么。
你以为人生除了吃喝玩乐就没别的了,世上有的是有情人不能在一起呢……”娴月也不知道在生什么气,道:“懒得跟你说了,睡觉。”
“睡觉就睡觉。”
凌霜也翻身睡觉,故意把被子抢了过去,被娴月打了两下,才还给她。
其实她自己听了娴月的故事,也觉得自己话说得有点重,早知道就不说秦翊了,毕竟他人还是不错的,帮自己遮掩了两次,要不改天还是想个办法给他道个谢,弥补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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