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着马过来了,贺南祯站在楼阁下,仰着脸问道:“母亲,什么事?”
云夫人趴在栏杆上,用扇子挡着阳光,笑盈盈问贺南祯:“你们这样打球没意思,要不赌个什么?”
“赌什么?”贺南祯问。
“要不赌花吧?”云夫人问赵夫人:“赵夫人,你说怎么样?打马球赌花最安全,也不怕摔坏了人。”
赵夫人知道她是在指自己在外面到处说贺南祯和秦翊害赵景摔了的事,赌气道:“那就赌花吧。”
她自矜身份,并不从场上喊人,而是跟丫鬟说了两句,丫鬟去场上叫了赵景过来,赵修不明就里,也跟过来了。
一过来就盯着娴月看,娴月躲在云夫人身后,趴在她肩上,只露出一张脸来,偏又爱笑,笑得人心痒痒的,只不看他。
赵景和贺南祯秦翊商量规则,娴月依偎着云夫人的肩膀,声音不轻不重地问道:“什么是赌花啊?”
“赌花就是在球门处立一支长杆,上面挂花枝,进了球还不算,还要取得长杆上的花枝,才算得分。”赵修情不自禁地答话道。
他声音倒是已经褪去了少年稚气,正变声,跟鸭子似的。娴月听了,便哼一声,道:“谁问你了。”赵修脾气好,嘿嘿两声,不说话了。
“赌花都不知道,还看马球呢。”
荀文绮可不放过这机会,也过去和贺南祯说话:“南祯哥哥,你们准备赌几枝?”
“赌三枝吧。”赵景接话道:“杆子就挑一丈二高的,谁不会立马谁吃亏,怎么样?”
“你不怕摔,我还有什么说的。”贺南祯笑眯眯道:“只别摔花了脸,误了好事。”
卿云本来已经背过脸去避让,听到这话,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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