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就不会疼了。”
重渊只感觉心头一跳,他并不知晓锦囊之中的另一株怜梅子,他只知道生命不可分割的一处,再被强制剥落。
酥酥好像知道了过去,又好像知道了未来。
她最后也只是选择了她必然会选择的一条路。
酥酥抬手结印。
一缕神魂从酥酥的额头飘出。
本就神魂不全的她强行撕裂出自己的一缕神魂,几乎在一瞬间让她站都站不稳。
神魂化作一颗银铃,酥酥苍白着脸用一条红色的丝线穿过铃铛,咬着唇拴在了重渊的手腕上。
叮铃一声。
酥酥忽地想起,在当年她与重渊初遇时,她曾经听见过他手腕铃铛的叮铃声响。
后来的百年间,那颗铃铛始终沉寂不在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