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她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
这要是被扎个对穿,那可太疼了。
幸好。
而这些树杈或者树根地上并没有新鲜的血迹,大师姐和小师兄都是平安的。
如此也好。
酥酥松了口气,而后抬头看向重渊。
“你刚刚说的……”
她没有听见,但是总觉是会让她很在意的东西。
重渊握着她的手,四下打量这些树的生长趋势,牵着酥酥往一个方向走。
走过他们落下的那处地,往前走,仿佛是底下墓室的墓道,狭小,漆黑,阴暗。
“我说……”
重渊牵着酥酥走过墓道,漫不经心说道:“等出去了就告诉你。”
“至于现在……”
重渊朝前方努了努嘴。
“你看。”
酥酥定睛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