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似的力道。
别说推开了,只弄得重渊痒到心头,半眯着眼忍了半响,才索性打横抱起她,将她放入小榻之中。
“怎么喝了这么多?”
他打坐无法静心,只安安静静坐了一个时辰,怎么酥酥就把自己灌成一个醉狐狸了?
酥酥也不知道,她躺在小榻上侧着身蜷缩着。
她嘴里嘟囔了半天,却给不出一个答案来。
只想着,自己腿坏了,就不要跑,要赶紧想一想什么办法让腿能好起来。
腿都不能用的狐狸,那可真是完了。
重渊得不到答案也无妨,他只坐在小榻的一侧。
如此像极了当初在赤极殿。在东殿的小榻上,一坐一卧,亲密无间。
可不同的是过去他们身体亲密无间,可随意的抱在一起,揉揉耳朵摸摸尾巴。
而现在,重渊坐在小榻上,酥酥醉卧在那儿,耳朵尾巴冒了出来,他都忍了又忍,不能直接上手去碰。
现在的酥酥,不能随便去碰。
酥酥闭着眼,她感觉自己脑袋里轻飘飘的。
或许是脑袋轻飘飘,也或许是她自己轻飘飘。
想了好多好多,可是酥酥最后却只记得一个。
她在小榻上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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