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发送前又忽然想到,男生是不是都不喜欢看小作文?
临了又删了一大段,删减得只剩事件主线。
她简明扼要把事儿说完,没敢讲多余的话,抱着手机的,等他回复。
等到凌晨三点,商行舟那儿也没动静。
温盏忍不住想。
他得多生气啊。
他今晚打字过来,说那两句话时,甚至在句尾带了标点符号。
标、点、符、号。
微信里喊人“温盏”,和“温盏。”,完全就是两个意思。
他气得完全不想跟她说话了。
温盏等到凌晨四点也没等到回应,将手机屏幕朝上,放在枕头旁,被子拉高到眼睛下方。
温暖的卧室里静悄悄,许久,她把眼睛也遮住。
翌日清晨,杨珂大清早来敲她的门:“温盏,起来了,等会儿叫你爸司机送你去机场。”
外面天还黑着,温盏艰难地睁开眼,迷迷糊糊应了句:“好。”
手上动作几乎是下意识地,还是去拿枕边的手机。
按亮屏幕,桌面显示北京时间六点五十七分。
消息栏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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