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灰尘慢慢地落,阳光光柱无声地穿过玻璃。
温盏脸上余热未消,他的侵略性和存在感实在强到惊人,她被巨大的错觉笼罩着,感觉他的手还停留在她腰间。
……啊啊啊。
温盏脑子里的小人崩溃捶地,她逃跑似的,不看他,转身去门口拿钥匙。
刚走出去两步,被商行舟叫住:“那个。”
少年声线低沉,开口时像是斟酌了下,不紧不慢的:“你牙还疼吗?”
温盏停住脚步,理智缓慢地回流。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惊慌失措,闷声:“不疼了。”
商行舟站在原地望着她,说:“我当时在球场,没想凶你。”
他想说,我平时对涂初初,也不是很凶的。
我只是讨厌她妈,至于她,我压根儿不在乎。
但这话要说起来,就显得他没有那么拽了。
不行。
他得拽。
“……我知道。”温盏怀疑他是不是忘了,怎么又解释一遍,“上次在医院的时候,你说过。”
商行舟立在原地,大半个身子被笼在光里,整个人清俊得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