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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摇摇头,认真地说:“我觉得你做得很好,换另外一个人都可能做不到像是你这样的了。杜如兰,你真的有当宰相首辅的天赋,我并不是在恭维你,而是实话实说。”
不曾想,杜如兰忽然脱口而出:“但若是那个人呢,你觉得他也做不到吗?”
话一说出,空气都变得死寂。
杜如兰自知失言,生硬地转移话题:“你就当我方才是在胡言乱语,不要放在心上。不是之前还嫌这儿的伙食不好么,听闻防卫军那边儿猎到了些野味,我这有位厨子技艺了得,便是我阿父他们都夸过好些次。”
朝术对杜如兰莫名其妙提到太子萧谦行一事而感到阴沉不愉,男人的好胜心竟是可以打破尊卑界限么。
他现在不想听见有关萧谦行的一切,便也顺着杜如兰的话谈下去。
“连杜丞相都称赞的厨艺?”
“没错。因我此次出来是为了一众百姓,虽不能享受,但祖父祖母心疼孙儿,就让张叔跟了过来。”
杜如兰之父,是当今的丞相,浸淫官场做了许多实事许久不说,最为出名的还是他那根舌头,比寻常人更敏锐,是出了名的老饕,宁可居无竹不可食无肉。
连他都觉得美味,那厨艺该是怎样的好。
朝术虽说一开始是被杜如兰带着转移话题,现在倒真是全身心都注意在对方的话上面了。
这两天他是真的吃的又寡淡又差劲,灾民在侧,他总不能大鱼大肉,反正他是干不出来萧子宴的那些昏聩的事。
他还记得四皇子在前几天来看过他一会,他才忙完一阵子,蓬头垢面还未曾洗漱,虽不见对方面上有丝毫嫌弃之意,但说出的话却句句都在劝他早日离开,何必在这吃苦。
朝术有时也不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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