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了他几句。
“殿下,您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养伤。身体才是您的本钱,到时候才有精力去对付那些作乱的小人,对不对?”他现在对萧子宴才是彻底的敷衍了事,哄人时就跟哄幼童别无一二。
偏生萧子宴就吃他这一套,深情脉脉地抓着朝术的手,语气和缓:“朝术,我身边也就只有你才是真心为我考虑了,我日后定不会亏待你的。”
朝术听见这话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萧子宴到底是真蠢还是假蠢,他究竟是怎么好意思说出这种话的,他以为自己的大饼谁都会信么。
且不说萧子宴这个狗东西之前差一点就要强迫了他,而且对方和萧谦行是截然不同的性格。
萧谦行成熟冷静,懂得忍耐,萧子宴则狂妄任性,绝不忍耐。
最后谁输谁赢一目了然,他凭什么高看对方一看。
萧子宴太过狂傲了。
可说到底,他们兄弟俩都是同类人。
偏执、疯狂,喜欢什么一定要得到手,包括人、包括朝术。
他幽幽地垂下眼睫,嘴上已经下意识会说巧舌如簧的话,可论真心,呵。
与此同时,距京城几千里之外的苦寒之地。
兵营重地,帐篷一字排开,士兵们目光炯炯,警惕地扫着四周,时刻注意防范敌人的探子。
从外看去,一切都威严肃穆,森严得连只蚊子都飞不进来。
而在这其中最大的营帐中,正上演着一场亲人难得相见的苦情戏。
“殿下。”身披坚甲的将军单膝跪地,恭恭敬敬地说。
他相貌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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