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紧回宫,说是晗辉宫那位有急事要寻他商议。
朝术蹙眉,有什么急事能用得着他?
四皇子的事不一般都由皇后娘娘给他解决么,自己……只不过是做一些不能脏了四皇子手的疯犬而已,这点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
他看了一眼萧谦行,最后也还是没有去探他手里的信件,质问他是从哪儿拿的。
萧谦行也静静地看着自己,自从朝术心腹过来后,他就放下了手头上的事,转而去听他究竟是要干什么。
临近傍晚,夜里的风是寒凉的。朝术披了一件貂皮玉兰的斗篷,将他整个人都笼罩在其中。
他走路带风,大步流星到萧谦行面前,扯着他的衣襟说:“玄序,你可莫要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萧谦行忽地笑了,是很清冽的淡笑:“现在玄序都是公公的人了,谈何对不起你。不要心急,朝朝,你只要记住,我永远都不会背叛你就可以了。”
君子一诺重千金,朝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我信你。”
他转过身就走,斗篷尾摆在转动时掀起一个翻飞的弧度,在马上时,斗篷猎猎作响,他最终化成了一个小黑点,消失在萧谦行的眼中。
……
朝术甫一到晗辉宫,就听见四皇子在大发雷霆,还有噼里啪啦东西扫在地上破碎的声音。
幸好在皇后的雷霆手段下,无人敢将此事说出去,晗辉宫也被围的跟个铁桶似的,眼线无法轻易探查,也就无人能得知萧子宴的暴烈。
他刚走进去,就有一个杯子直直地冲着他砸来,朝术躲闪不及,一阵钝痛传来,他的额角被坚硬的杯子磕破,鲜血顺着额头流下来。
“你还知道回来?”萧子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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