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身边的朝公公么,可是四皇子那儿出了什么事吗?”
张笺敢这样问也不是胆大包天,皇帝本就对四皇子一系心存不满,他又忠心耿耿为了帝王处理了好些对方的人,自然可以毫无顾忌。
皇帝浑然不觉:“只是让他履行一下职责,去帮助众爱卿处理最近烦扰的私户问题,他平时手段干净利落,想来此事也难不倒他,应当会做得干净漂亮。”
说到一半,张笺就觉得呼吸困难,最后也只能艰难吐出奉承的话语:
“陛下雄才大略,臣等自愧弗如。”
光盈盈投下来,张笺的面色融在阴影之中,看起来晦暗不明。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朝术接了那老皇帝的命令,圣旨在手中,之后一段日子必然不可能再去凑到四皇子面前惹他不快,反正届时只需要巧言令色哄骗萧子宴,就可以把这件事掀过篇。
最关键的还要属该怎么完美应付皇帝的刁难,这时候他能求助的对象也只有一个,那便是太子萧谦行。
十几年来按照帝王规格培养的青年,谋略才华绝对不输于任何人。可是成了金丝雀,被关在笼中的对方会愿意来帮他吗?
朝术对这个问题没有确切的答案,但他也知晓,要想马儿跑必须喂马儿吃草这个理。
若是想要太子帮自己,就得许诺好处才行。
原本想要回寝歇息的脚尖转了一个方向,最后朝着偏殿踱去。
太久不曾过来,朝术竟还有些许恍惚陌生,他不愿露怯,慢吞吞地走进去。
与上次来不说是大变样,也多了不少变化。
几只装着绿植花盆摆在窗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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