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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见到朝术蹙眉痛苦的模样,他方能觉出些痛快,仿佛这般就能掩饰心中那对薨了的太子的不忠不义,才能掩盖多余的难堪想法。
朝术不清楚杜如兰百转千回的心思,他只想着该如何将对方送走,且闭嘴不将此事抖落出来,连张笺手中的玉佩都顾不上了。
杜如兰在这,张笺也不好继续方才的话题。若是叫人知道他们有旧情,就怕会有不少自作聪明之人以为朝术是他的软肋而对他不利。
房内一时间沉寂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