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也不可能从死人嘴里撬出东西,张笺那只走狗应当会安分一段时日了。”他唇角带着胸有成竹的微笑。
为何不能?
萧子宴当真以为这样便能高枕无忧了么,难道他不知有时候死人的威力甚至比活人大得多。
朝术扯了扯嘴唇:“那奴才就先恭祝殿下马到成功了。”
萧子宴因他的乖巧而心满意足,他一拍掌,就有宫人手捧紫檀寿山石雕盒过来,盖子一打开,熠熠发亮的黄金立时闪了一下朝术的眼。
他从未见过这么多的金条,以往见得最多的尊贵之物还是玉器花瓶,或是珍藏的古典字画,这类阿堵物平日里是最受人瞧不上的,可又是他人最惦记的。
民脂民膏运去的不是赈灾救灾,而是入了囊虫之手。
寻常百姓在碗里添点油腥都要犹豫再三,四皇子却能随手赏赐黄金几十两。
“朝术,为我做事,我便不会亏待你。”萧子宴的语气缓慢,尾音拖长,带着蛊惑缠绵的意味。
他还未曾被皇帝奉为太子,便不可以“孤”自称。
朝术再三言谢,对萧子宴的赏赐“感激涕零”。
窗外的夕阳斜落,天边红云似血,有哀鸣有叹惋。
朝术手上捧着那尊紫檀盒,踏入一去不回复的不归路。
甬道该是黑的,四皇子的寝殿却灯火通明,两旁皆用那脂油燃起了橘红的明灯。
晗辉宫的小宫娥迈着碎步,提着灯笼走在朝术面前,柔声细语道:“朝公公,殿下托我送您一程,莫要因这漆黑的天给绊着了。若是伤到了,也会痛在殿下心的。”
倒是不知是哪位幕僚为四皇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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