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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瓣是绵软清甜的,就像是春天里落在手心的花瓣,轻轻触碰一下心就会发颤, 更不要说用牙齿咬了。
原本平展的眉又轻轻拢起, 却带了万般的无奈。
黑眸静静地看着朝术, 好似他是在顽劣的幼童般。
不等萧谦行为自己辩解, 朝术就抬着下巴,冷哼一声:“不过就算你觉得现在的日子过得煎熬也不行,殿下,谁叫你还欠我一条命呢。你要偿还我,所以事事都得忍着。”
朝术的腰被萧谦行下意识捏紧,他声音清清冷冷,好似山谷间冲刷过石岩的流水,“是,玄序如今欠下朝公公莫大的恩情,就算是再怎么偿还也是理所应当。”
“只是公公,你有玄序还不能满足么?”
朝术听着对方的话,立马扶住自己酸痛的腰,后廷也觉着一抽一抽地疼。
他在心底冷笑,若非是自己心仪之人,若非自己只是个太监,他绝对不甘居于人下,也不会老爱做这事。
萧谦行一言一行都慢条斯理,见之便赏心悦目。
这是长年累月浸透在骨子里的仪态,也是朝术最着迷的地方。
他从不以自己肤浅的一面为耻。
“养着你一人就让我费心劳力了,哪还有心思去采摘外头的野花呢。”朝术趴着休息,他闲下来,就爱细细描摹萧谦行清贵的面孔,还会用指尖轻轻触碰他的眉。
老天爷当真是不公平,哪怕萧谦行落魄了,因那张出色的面庞,也没有流露出丝毫颓废之态。
这间朴实无华的偏殿,也因对方的到来而变得蓬荜生辉。
丝丝缕缕的冷风从未关严实的窗户中漏进来,朝术小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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