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谦行的欲望了,即便是他感受到那一份灼热,也可以蛮横地说不许。
“朝公公,您是想让玄序的命折在此处么?”萧谦行清冷的黑瞳中情动,白皙的脸庞浮着清潮的红,看起来脆弱易碎。
高高在上的人露出这样委屈的姿态,朝术圆滚滚的小喉结往下压了两下。
纠结了半天,他说:“只用手。”
萧谦行应:“好。”
……
手破了皮,还又红又肿。
朝术气闷地那绸帕擦了两下,便把那湿帕子扔回了装满温水的铜盆中。
两只手都这样了,幸亏旁人不敢用眼神一直盯着自己,掌心又不常显露。
他有点茫然,怎么就让萧谦行捏着鼻子走了呢。
这可真是……
美色惑人。
旦日一早他就得迎着潮冷的天气去宫门口,朝术倒是不在意受这点小苦,冷风往他脖子里钻,他都不带缩一下的狼狈模样。
一旁站在两旁穿着厚甲的侍卫见了都要说上一句是个狠人。
朝术拧着眉,对接下来要见的人非常不满。
偏偏是他,那个曾经阻拦过自己的张笺,还没有会面,他就已经明白接下来两人的相处多半不会太和谐愉快。
今日旬休,宫门口无人进出,此地离闹街还有很长一段时间,森冷的紫禁城威严肃穆,寻常人轻易不敢靠近。
有一枣红色的马匹立在门口,侍卫未曾驱赶,想必是哪位大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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