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萧谦行这是……习惯他了么,竟一点都不生气。
脾气真就那么好吗?还是因为逃不出去在等他放松警惕,关键时刻再捅他一刀,好叫他痛不欲生?
朝术不断地胡思乱想,靠近后却下意识握上了萧谦行的一只手。
他并非是想要做些孟浪的事来轻薄对方,只是看对方穿得单薄,屋子里又未点炭火取暖,就想关心一下他的身体。
刚一碰上,他就蹙紧了眉。
“手如此冰凉,为何不多加几件衣,芩潇是怎么做事的?”朝术不满地说。
他严肃的表情逗笑了萧谦行,对方反手抓住了他的手,好似浪荡子般轻浮:“正是想由朝公公亲自给玄序取暖,所以才出此下策。”
玄序,是萧谦行的字。
朝术润白的手被摸着,有些痒。
他觉得萧谦行好奇怪,今日做的事也不像是对方的行事风格了。
萧谦行见他皱着眉头,收回了手:“竟是不喜么。”
“你这是何意?”朝术抚上萧谦行的额头,“没有病糊涂,怎么还说了胡话。”
萧谦行失言,他的手被朝术握着,轻轻搓揉,似乎要让他的手暖和起来。
“这事不是芩潇的错,是我自己不愿穿太厚了,不妨事的。”见朝术还要再说,萧谦行又谈及了其他事:“今日还要继续么?”
什、什么?
思维跳跃得发散,朝术都还没来得及想通他前面那话的意思,又说到了另外的事上。
反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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