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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萧谦行在这逼仄的屋子里平安无事待了两天, 已经是他忍耐得足够长的时间了。
朝术甚至迫不及待想将自己不堪的一面展现在萧谦行面前,就算是被嫌恶也没关系,他想抓到闪着亮光的星河,一息两息都好。
然而萧谦行的动作却出乎朝术的意料,对方像是被自己威胁到了,怔怔地抬起手,认命地握住了他的腰。
“唔。”朝术刚要说话,萧谦行单手就探上他的檀口。
即便是养尊处优,他手上也还有握笔和射箭留下的厚茧,磨到娇嫩的唇瓣还是非常难耐。
萧谦行的另一手轻动,朝术的衣衫、前襟就乱得一塌糊涂。
“你,该死……不对……”朝术哽咽,可是他又弄不懂哪里不对。
废太子,确实是在按照他的要求行事。
朝术恨不得让自己昏过去,为什么和想象中不一样,他分明是在上位,合该是割掌控的位置,为何第一次不仅差点裂了,还撑得难受。
令他难解的是,可他后来也确实愉悦到了。
当晚小太监叫了一夜,嗓子都哑了。
眼睛酸涩,薄薄的眼皮殷红,好像有柔软的唇瓣在上方轻轻贴了下。
朝术已经累得睁不开眼睛了,他想了很久都没想通,此事变态的该是他才对,凭什么餍足的还是萧谦行呢?
他已经生不出太多的精力思考,第二日起来还要拖着精疲力竭的身体离开此处。
朝术一开始是起不来的,他身体发软,就像是熬煮后化了的糖,黏糊糊又甜丝丝的。
隐隐约约记得昨晚失神间,萧谦行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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