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术出了一身的冷汗,太子的闷哼鞭挞在他的心上,就好像是在自己在遭罪一般痛苦。
许是萧子宴知道,欺辱一位平日里不可一世的主子需要莫大的勇气,便不再为难他,说了一句停手,他就像是触电似的弹开,低下头完全不敢再看萧谦行一眼。
“我的皇兄那儿还有不少忠心的走狗呢,多余的事便少做吧,自会有人送你早日上路的。”
朝术原本还在心里唾弃萧子宴马后炮,现在听见他的话骤然一惊,竟是完全不敢深思这话里的意思,就被萧子宴带着离开了。
走前,他还是没忍住回头看了一眼太子殿下。
萧谦行一头墨丝轻轻垂在胸前,不见丝毫凌乱之态,哪怕是听到这样近乎直白的死刑宣判,也不能让对方有任何色变。
他受伤的手轻轻颤着,搭在床边,羽睫半阖,正闭目养神中。
这就是他剖开心脏也要献上忠心的太子啊。
小路边。
头顶有抹化开的霜凝成的水珠顺着叶脉滑下,滴入朝术的脖颈,冻得他狠缩了一下脖子。
他说不清自己哆嗦的原因究竟是什么,颤着嘴唇问萧子宴:“殿下方才那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刚才朝术对着萧谦行做完恶事后,俨然已经被四皇子划为自己人,说话时也没了收敛。
“父皇应该会迫不及待杀了萧谦行,他真是一刻都等不及了。”萧子宴讥诮道,语气中没有半分对皇帝对父亲应有的尊敬。
得了准确的答案,朝术一颗心沉沉坠下,他强颜欢笑,问:“这事儿是交给谁来办呢?”
萧子宴狐疑:“你问这个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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