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
……
朝术信萧子宴的话吗?
自然是不信的。
他对太子那么恨,怎么会可能来帮殿下的人。
他若是一直天真,恐怕早就在这深宫中被人吞得连骨头都不剩了。
回去之后,朝术就用湿帕子狠狠搓洗萧子宴抚摸过的地方,皮肤都被搓得快红肿了,生怕他在自己身上留下了什么剧毒。
朝术原本想着,只要借助太子助德公公重获圣心就好,演一场苦肉戏,再拍须遛马两句,上头那位脑子不清楚的帝王还不反悔吗。
老皇帝现在可没有多少精力再去识辨可用之人了。
他已经年迈了,只要心里头有点儿上进心的都在偷偷摸摸找下家,早就将视线瞄准到了年轻的皇子们身上。
大臣们同样如此。
这事儿也好解决得很,不过是看人脉,看有无皇子帮扶罢了。
朝术又耐下性子等了两日,便去寻了李公公,反正他现在是太子殿下的人,他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某些胆大包天的想法完全可以直言不讳讲出来。
他把自己的想法删删减减,粉饰之后说给了李公公听,用期待的目光看向对方:“区区浅薄见解,还望公公提点。”
李公公不似朝术所想的那样肯定他的话,而是用警告的口吻告诫他:“朝术,不可妄自揣测圣意。”
语罢,他让李公公给赶了出去,还嫌他要是无事可做的话,就多给他安排些活,免得他想东想西,成日里都在撺掇别人。
朝术不满极了,他觉得自己做得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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