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也会在心里嘀咕,这些世家公子哥的脾气实在是大,若非权势叫人趋之若鹜,谁会腆着脸乐意伺候他们呢。
朝术按照惯例旬休,太子不在,伴读们也要放假,他就没有要伺候的主子了。
姑姑年纪大了,也要休息,平日里她觉浅,也少眠,所以才能早早地抽出些时间来教导朝术。
今日他是到了石公公这儿,老太监头花发白了,年轻时身边既没带个徒弟,更没认个干儿子,如今一个人孤苦伶仃,瞧着怪可怜的,朝术就会偶尔抽些时间来陪他说说话。
眼里心里全是算计的小太监还是有几分难得的温情。
公公住一间单独的睡房,古朴简略,并不如何花哨奢靡,空间至少比朝术那儿宽敞得多。
他门前还摆放了两个石缸,里头有下雨天时落满的雨水,清透透凉丝丝的,干净得一眼就能望到底,却又能看到底下遍布的尘沙与青苔。
朝术就在这里玩水,他就跟个没长大的一个总角幼童似的,把手探进水里搅动,看着那平静似镜的水面被搅皱,又荡起了一圈一圈的波纹。
水面上那张秾艳清丽的漂亮脸蛋立马破散开来,只剩下一只腻白的手在里面肆意作乱。
一道苍老的声音缓慢响起:“顽劣赖骨!”
“你在殿下面前可也是这样的?”
朝术收敛了原本笑嘻嘻的神色,一本正经回答他:“自然不是,我在殿下那儿可稳重了。”
也就是在石公公面前,他才会暴露出难得的率真幼稚和少年心性,说话时都娇痴不少。
石公公认真地瞧了他几息,好似在确认着什么,半响,才徐徐开口,结果说出来的话就宛如晴天一道惊雷,把朝术劈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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