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近两日都是这种叫人心烦意乱的绵雨天气,屡屡弄得他疼痛难忍,扛过去一阵后只觉得口里全是血腥味儿。
如此说来,让安公公那般轻松死去,倒是便宜对方了。
朝术今日也是强撑着身体的难受,对太子即将远去而依依惜别,但其实更多时候是看着太子同他的友人作别。
“你摆出这幅依依不舍,扭扭捏捏的姿态作甚,跟个丈夫出去行军打仗的妇道人家似的。”裴照檐拍了拍他的肩,大大咧咧地开玩笑,着实把朝术狠狠吓了一跳。
他羞恼地瞪了对方一眼,不晓得这位主为何胡话如此之多,成日里就爱讲这些乱七八糟的。
竟是还歪打正着猜中了他的隐秘心思……
他为了不让对方看出异常来,只能做出那被欺辱的愤懑委屈:“虽说奴才只是个阉人,也算……也算半个男人,断不能被公子如此污蔑欺辱!”
似是被他这番话给镇住了,裴照檐讪讪道:“我,我只是同你玩闹一下,并非真那么想。”
小打小闹理应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才是,却不想萧谦行一眼就见到他们在那打情骂俏你侬我侬,眼睛弯着,里头却没有半点笑意。
“此番孤出去,四郎也不要忘了课业之事。孔太傅的话要好生听着,你这个太子伴读是叫孤最操心的,等孤回来,自然不会忘了检查四郎的学习进度如何了。”
这话一出,裴照檐直接面色大变,一脸的苦相。
哪怕萧谦行的车马走出去老远,都能听见他的哀嚎声:“殿下,您就饶了我吧。”
还有一众人的哄笑声。
想必敲打裴照檐这么一回,也该收敛些去读那些他不爱读的圣人之言、之乎者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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