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时受人欺负时好得多。
这时候他也想明白了,那老太监兴许是为了他好,就想磨一磨他的心性。
在宫里头,尤其是太子身边,又能有几个简单的角色。
朝术即便装得再如何老练深沉,那点小心思又怎么可能瞒得住对方呢。
“小朝子,诶诶诶,这是有人托我带给你的。”
“谁?”
“好像是宣春宫的人。”
那平日里负责领宫中物件用度的太监忙忙碌碌,将东西递给他就走。
朝术狐疑,自己在宣春宫里可没有任何交好的人,是谁给他送了东西来,又送了什么?
他把那用粗糙柳条编的青棕色木盒打开,僵住。
里面装的不是什么金贵的物什,就是此前他弄伤了婕妤小狗后被迫在雨中跪了几个时辰,安公公为了安抚收买人心而给他的药膏。
当时他没用完,也懒得带走,现在竟被原模原样送还。
他脸涨得通红,眼睛阴狠地盯着它看,几乎是一瞬间就清楚了这是谁的手笔——同舍里逼得他不得不学狗叫的那个小太监。
正是对方在自己离开时冷嘲热讽,想来打听后知道他没有一朝得势,便立刻洋洋得意地过来讥讽他了。
估摸着只要他过得不好,那些人就身心舒畅了,也没什么别的原因。
在宣春宫时遭受过的侮辱和憎恨铺天盖地翻涌而来,正逢今日斜风细雨,膝盖又在隐隐作痛,怨气更是成了倍似的涌动。
挨饿受冻、被人恐吓、经常当做别人出气的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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