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黎家老宅,由专业的护理团队看顾。
偌大的法式别墅,白日里也紧闭着门窗,平白添了不少压抑的气氛。
两人进门后,鞋子踩在大理石砖上,空荡到有回音。
陈韶怡捧着本书,坐在黎谦昀生前的书房里。
自他去世,这间房已有二十多年没被打开。
没有阳光照射,唯有白炽灯洒在她身上,便显得格外苍白病态。
听到他们的脚步声,陈韶怡呆滞转过头。
“你回来了?”她声音都是虚的,就连瞳光也不甚聚焦,“谦昀,这段英文的释义我怎么也读不顺,你帮我看看。”
黎锡然垂眸,视线落在陈韶怡指腹落下的那段。
【ut bend ideas
f wndin and ihtdin,
thee is a field.
l'ii eet u thee.】
是鲁米再经典不过的英文诗,黎锡然沉声为之念道。
他曾是略显痞气的伦敦腔,后来被黎谦昀挨个字词纠正,才有了如今标准的牛津p腔发音。
这一含蓄的发音特色,加上那张矜贵的脸,连带音色都变得高贵。
但在陈韶怡眼中,这一刻像是黎谦昀重新回到了她面前。
“在对与错之外,还有一片田野,我们在那里相会。”黎锡然为她翻译道。
“黎谦昀,你还会想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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