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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你是怎么得罪人家了,我看那姑娘家可太有钱了,直接派的私人飞机来接。”司机已经好奇一早。毕竟凌晨去市区时,就感觉车上这几位身份不一般。
“装哑巴,装瞎子。”他颓丧回道。
尽管这并非他本意,可还是难以推卸这些年的漠然。
司机咋舌,“小伙子呀!我结婚多年,总结出来的经验就是,千万不要在感情里沉默。”
“特别是敏感的姑娘家,人家感受不到爱,那就说明没有爱。”
黎锡然捏着眉心,“是,从前是我优柔寡断,过于犹豫不决,辜负了她。”
“不过我观察,那姑娘之所以伤心,还是心里有你。”司机透过后视镜看他,男人虽是憔悴,但周身藏不住矜贵的沪上财阀气质,“你要是真的非人家不可,可千万要锲而不舍地哄,别放弃。不然能从我们沙漠灰心走一遭回去的人,再深刻的感情都悬呦。”
黎锡然瞳底满是猩红血丝,声音同样低沉嘶哑,“是,谢谢师傅。”
司机无奈摇头,叹气道:“而且我看你们都是非富即贵的人,钱必然是不缺的。哄姑娘呢,就要从中找技巧了。”
“您讲讲?”他如是看到希望,盯着后视镜中的司机道。
“不讲,这个得自己悟,否则对人家姑娘不公平。”司机眉目舒展,言行间像个世外高人。
黎锡然浅笑,点了头,“是,我该自己去想办法求得她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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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锡然抵达西北机场时,已将近下午三点。
待他着陆于昆市,又过去了两个多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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