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意义的争论与冷战。丁蕙如说她陷进去了,陷得还挺深。她说的是事实,李冬青再难辩驳。
晚上的海风又凉又咸,林敢牵着她在沙滩散步,有些冷,便将自己的外衫又给她披上。宽宽大大的衣服掉到屁股下头,将她大半个身体都包裹住,烘得暖暖的。回去的时候碰上卖水果的路边摊,李冬青难得嘴馋,都想吃,林敢直接拿了个拼盘。
每样吃了才两三块,李冬青就眯着眼睛冲他笑:“怎么办?吃不下了!”
林敢像是早就预料到似的:“放那儿吧,等会儿我吃。”说完,任由李冬青一口一口地喂进他嘴里,四目相对的瞬间,投食变成接吻。
他掐着她的腋下,一把就拉到腿上,嘴里还是当季瓜果的味道,又鲜又甜,可为什么现在只想吃下她呢?
“怎么?还没吃饱?”他点头,冬青捧着他的脸,眼神深邃地说,“那——就加餐吧!”说完,顺势就拨下吊带,将这张脸埋到双乳之中,任由他粗重的呼吸走过胸脯,留下霸道的红印。
之前训过一次后,她的小狼掌握了分寸,专挑不容易看见的位置下手,也唯有这点算得上体贴。之后那根粗壮的阴茎插入小穴,不打商量地往上顶着,任凭她怎么叫着“你慢点儿”,他也丝毫不听劝,一直顶得她下身抽搐,穴水直喷。
李冬青明白了,狼是不可驯化的。也正是这种不可驯化,成了她快乐的渊薮。
琼州地处偏僻,是个相对落后的省份。
不过李冬青一直认为,落后同时也意味着不过度开发。相比她每次回家发现一幢幢熟悉的建筑被推倒,这里生活的一群“疍家人”,以水为生,海上婚嫁,海上定居,不必刻意跟上他人步调,存储了更古朴的生活记忆。
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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