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逐字逐句地与电脑里的文字对照——“人言死后还三跳,我要生前做一场”,一句陆游诗,在她门口贴了一整年。直到新来的住客将春联撕下,换成新的吉祥娃娃。他终于意识到,什么东西在离他而去。
然后他来了中国,诚心诚意地追求李冬青,当然也得手了,可似乎两人都没有太开心。李冬青当他是恋爱合伙人,他好像也满足这样的身份,彼此原地踏步,尊重礼貌,于是感情分崩离析。
三浦澈望着远山,悠悠地说:“冬青,我前几天在楼下看见你和林先生了。”
李冬青小手一顿,低头,不逃避:“澈君,我和他,我们……”
“我知道。”
他搂着她的臂膀,像每一个寻常日一样,说起他们之间的甜蜜过往,轻松释然。却没有告诉她,在一起之前,他在丁蕙如的车库里见过一辆尘封的摩托车。后来他决定追求她,听闻她的前男友酷爱玩摩托。钥匙就在李冬青的书柜抽屉里,妥妥安放。
丁蕙如早就预告过,她的姐妹李冬青吃硬不吃软,叫他偶尔强硬一点。可那不是他的作风,他也舍不得,他只要握住这双细长的手腕,听见她用各种情绪各种表情地叫“澈君!澈君——”,他就舍不得了。
他给她说过以前随父亲进山打猎的故事,试图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勇猛的男人,不达目的决不罢休,李冬青也知道,他慎思笃学,某种程度上,他们很相似,都那么执着,执着得可怕。然而这个执着的人,面对要溜走的爱人,却如此无可奈何。
“冬青,我以为我很大度,其实完全不是。必须要坦白的是,你心里有别人,而我,赶不走他。”
她想要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又显得浅白。似乎什么都不能表达她的情感,只能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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