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先吵起来了,和平,你没见司哥手还伤着吗?”
“不是,哥,你怎么又伤了右手?看来林叔做的对,这家里就不能有易碎品。”盛时哀嚎道,都奔三的人了,怎么回回伤到手?
和平:“盛时,今儿桑棉有没有找你?”
盛时挠了挠头:“找了我一次,说手稿丢别墅了,我就让她来找了。好好的怎么说到桑棉了?”
和平冷笑,果然跟他猜的八九不离十。司烬那心思深的跟无底洞似的,那手稿肯定是他拿的,这是折腾了桑棉,又折腾他自己,然后来折腾他两了。
他烦躁地摸出烟,点了一根,说道:“本来这话,兄弟不该说,也不该管,但是你回回要死要活,都是我两来擦屁股。
司烬,你别使劲地折腾桑棉,她这七年过的很不容易。”
司烬长眸微凝,眼底闪过一道危险的暗光,冷冷说道:“你怎么知道?”
和平见这事不说不行了,皱眉说道:“就前几天,我们见到桑棉的时候,我就让人去查了一下她七年的行踪,这七年她压根就没有出国,也没有跟我表哥在一起,而是一直在西北读书,先是交换生,然后是读研读博。
手下的人说,桑棉这些年独来独往,过的是离群索居的生活,而且经济紧张,读书的时候一直给小学生补课,还在外网上做兼职翻译。
我查了她兼职的外网,翻译的单子都是大段晦涩难懂的专有名词和行业知识,连本专业的学生看着都头疼,何况她一个数学院的学生。
她平均三四天就要接一单任务,赚的钱都给她外婆买药治病了。你们之间的事情我不清楚,好歹相识一场,她过的这么不容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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