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躺在了这样的极艳之色中,原本苍白的脸色也多出了几分薄红,似是白釉的瓷器被红尘染上了颜色。
狭长的眼半眯着,柔和了眼中散不去的冷意和戾气,竟是一副靡艳殊色。
司娆紧张得舌头打结,面上红霞连成一片,说出口的话不知为何变成了:“你不脱衣服就睡觉吗?”
话一出口司娆差点咬到了舌尖。
本想委婉地让他起来,说出口的话却仿佛有歧义。
她紧咬着下唇,樱色的唇瓣亦染上了充血似的红。
潋滟桃花面落入眼中,是三月的春风吹红了树梢的攒枝桃花,总是澄明清澈的眼中带了点儿微红,仿佛受惊的兔子。
这是在邀请?
苍淮眉梢微挑,手肘撑起上身,大红的锦被自他身上滑落,连带着捂得严实的衣襟亦滑落几分,露出锋利的锁骨。
他的背脊紧绷地弓起,是一个蓄力的姿态,黑亮的墨瞳探究地望进她的眼底。
司娆感到他身上的气质蓦地又变了。
本是一个放松的姿势,又回到了初见时那副孤绝、防备的姿态。
司娆心中警铃大作,大妖行为本就恣意随心。
在他心中,整片长哭崖都是他的领地,在自己的领地上想怎么睡怎么睡,是横是竖本不用他人置喙。
他眼中的利芒有些扎人,司娆收回了对视的眼神,做了个‘您请’的姿势:“您想睡便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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