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进宫,侍奉在他跟前。
现在想来,那时的桓颂应是带着目的靠近,所以熟知他的秉性,也懂得如何卸下他的心防,十余年的相伴,日积月聚地,就博取了他的信任。
也成为他的左膀右臂。
因着这点情分,因着他欠宋家的债,他又如何能做出决断?
圣人坐在高位的金交椅上,良久,都未有答复。
殿中的鎏金铺兽首衔环铜炉腾起香雾缕缕,四散弥漫,模糊了他的眉眼。
使得君心愈发难测。
底下的朝臣不免面面厮觑,心里直犯嘀咕——陛下向来是信赏必罚,为何今日,会对一件小事如此犹豫不决,半晌都没有答复?
就在这时,大理寺卿冯稷打破了这份沉寂,持着玉笏躬身上前,道:“陛下,臣以为,这个桓颂,不该轻易处置。现如今因为他的事情,当年的宋氏谋反一案又是旧事重提,外头由此生出许多流言蜚语。焉知悠悠众口难堵,若是任由百姓编排谣传,恐对陛下的威望不利!”
“是以,臣恳请陛下,重查当年宋氏谋反一案,以彰陛下明德!”
话音甫落,立时有刑部尚书张乾出列反驳:“冯大人你说得倒是轻巧!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整整十八年,若是旧案重查,你可知人证物证从何而取?事情有多难办?你莫不是和桓颂朋比为奸,想要借此机会,给他脱罪吧?”
冯稷登时怒目横眉:“你没那个能耐,就莫要胡言乱语、血口喷人!”
眼见得两方就要起争端,镇国公谢怀,也终于出面道:“臣以为冯大人所言极是。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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