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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宛如一潭死水,如何都不能使她波动。
没想到今日,她竟会破天荒地,再拾当年旧好。
话音甫落,圣人神思一动,唇畔的笑意,也逐渐淡去。
他不可避免地想到,近些时日,他们调查到的那些往事。
今日的她如此之反常,莫非,是她已经有所察觉?
圣人看向不远处的那面□□,思忖片刻,借口有事找皇后私聊,让初沅先行回宫,随即,便抬脚朝着□□,径直走去。
他前脚刚走,那个按照吩咐取来油纸伞的内侍,也迈着匆遽的步履赶回。
他是圣人身边的近侍,如果没有其他吩咐,向来是寸步不离地紧随着圣人。如今见到圣人走远,他的目光不免一直望着那个方向,含着几分忐忑,生怕一不小心,就落得个擅离职守之罪。
这时,站在旁边的谢言岐伸手,若无其事地将那把油纸伞接过,微抬下颌,示意圣人远去的方向,嗓音疏冷,道:“去吧。”
话音甫落,他也将油纸伞撑开,举起遮在初沅头顶。
这个举动一出,不止是初沅有一刹那的愣怔,便是旁边的那个内侍,也不可置信地睖睁了双眸。
他是无论如何都没能想到,有朝一日,竟能见到这位传闻中桀骜不恭的镇国公世子,屈尊降贵,为殿下撑伞。
内侍瞠目瞧着面前,并肩而立的一对佳人,一个身形挺拔若松竹,一个是玲珑浮凸的窈窕,同撑一把伞,站在一块儿,还当真是,般配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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