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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谢言岐小幅度地抬了下眉,忽然逸出一声轻笑,带着几许肆意,几许嗤嘲。
他没有出声应答,然,滕子逸却从中得出了肯定的答案。
——他那点卑劣的心思,已是让他识破。
到底是同朝为官的僚佐,一时间,滕子逸颇有几分无地自容的窘迫。他半垂着眼帘,有意地回避着,薄唇抿起,道:“下官自知,擅闯宫闱是大罪……但凭谢大人处置。”
谢言岐不禁冷笑道:“你的罪行,单是如此?”
滕子逸眉头蹙得愈紧,“谢大人这是何意?”
谢言岐眼神微动,乜斜凤眸瞥向他,打量着他如今这幅宦臣装扮,“你这样进宫,难道,就是为了在太液池闲逛?”
他话中深意,无疑是要将他那些见不得人的、对昭阳公主的心思,尽数揭露。
滕子逸屏息凝神,极力地平复着。
他不想,也不愿,将承恩侯府所剩无几的一点体面,也尽数丢在这里。
他抬起头,望向不远处的谢言岐,忽而回过神,反问道:“那谢大人呢?谢大人你,又为何在此?”
他还记得昏迷之前,靠近水榭听见的那声嘤咛。隐约中,似乎还有男人的低喘……
他可不会觉得,他醒来以后,第一个见到谢言岐和他的下属,会是个偶然。
谢言岐慢条斯理地捋顺袖角褶皱,笑道:“怎么,滕大人难道是想定本官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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