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言岐回到镇国公府不久,奚平也将打探到的消息,带了回来。
“世子,属下蹲守脂粉铺整日,一直都没看到宋氏女开张,停在他们铺子前不远处的马车,也始终没有动静。直至下午未时,方才看到有人现身,乘着车走了。”
“属下一路跟踪,发现……那好像是承恩侯府的马车。”
承恩侯府,便是滕家。
其当今的侯府主母,曾经和宋家有过婚约。
按理说,有着这桩往事在,承恩侯府更应和宋初瓷避嫌,不再和他们宋家有何牵扯。
又怎会在如今顶着风头,去到宋初瓷的脂粉铺。
且一去,便是大半天的功夫。
谢言岐落座于书案前,屈指轻叩桌面,“可曾看清私会宋初瓷的那人。”
奚平道:“属下只在他下车的时候,远远看见一个背影。属下可以肯定的是,那不是侯府夫人,应该是府中的年轻男子。”
承恩侯府两房人丁,大房的年轻男子就仅有世子滕子逸,二房因为琼羽的命案,败坏了侯府名声,如今已和大房分家,搬出了承恩侯府。
是以,那个私会宋初瓷的年轻男子,就只能是滕子逸。
思及此,谢言岐小幅度地挑了下眉,笑了。
这件事情,还真是越来越有意思。
作者有话说:
&n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7页